第1章 玖白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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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地球就像一颗鸡蛋,外边的皮包着里面的蛋,而今天我们所说的是一块神秘的大陆,在这里我们的陆地不再是圆的,而是像狗皮膏药一样是方的。你们说奇特不起特!而就在这个地方啊,有一位大英雄……”一个身着破破烂烂的乞丐服,嘴唇上边还有两撇小胡子,邋里邋遢的蹲在一个人行道边下的台阶上街给行人们讲着自己编造的故事,脏兮兮的手还不停的比划。围观的人看着乞丐这种样子,都露出了一种神情,耻笑。

  “唉,大英雄出身卑微,但打败了在八个角上的恶人。这个我都会背了……”一个穿着陈旧衣服但感觉极为干净的青年在旁边小声的嘀咕着,他并不和其他围观的人一样,没有嬉笑的感觉,有的只是令人无奈的忧伤。他走了人群,回到了自己的家——**底层车库的一座用几块木板摆成的房间。

  “嗯。。。嗯。。。”还没等进屋子,就听见在正对着陈平居住地方的昏暗角落里面,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四五个身着花花绿绿头染着红毛绿毛的小青年围在那阴暗的角落里,只见两条白色的大腿在露在外边显得那样的眨眼,一个打着单耳洞的二十出头样子的男人的一只手正在从那腿上慢慢的滑过,从小腿到大腿,再从大腿更深一步。地上散了一些红色的碎布,定睛一看才能辨别出,原来这是刚刚能没及**,被人们称之为超短裙的艳红色裙子。

  “住手!”陈平听见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冲了上去,将周围的人推开又把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一把拉起,

  “他妈的,竟然耽误老子好事!给我上!”那名被陈平从女人身上拉起来的男人两只手提着自己的大花裤衩,面色狰狞,朝着周围的小弟们吼道。

  一个重拳就重重垂在陈平的肚子上,正中穴位,陈平被这一拳打得双手捂肚,躺在地上吐着酸水。又是一拳正正的卯在陈平的太阳穴上,陈平的脑袋一昏,差点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陈平的衣服被撕破,脸上被血涂满成了花猫,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到处都是。

  “他妈的,给我把他拉起来。”那名花裤衩大哥招呼小弟把陈平的双手架起来,结果他的肚子没有躲过又一次被硬底皮鞋踹上的灾祸,这时那名被压在身下的女子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陈平的面前。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从玖白的脸上发出。被救女子竟然毫无感激之情,一个巴掌当了陈平出手相助的回报。

  “耽误老娘的好事!我们走!”女子指着陈平的鼻子,厉声呵斥道。说罢,挥一挥手,架着陈平的两个人把他扔在了一遍,与女人一起走了。路上还不时的摩擦着臀部和特殊部位。

  陈平一瘸一拐回到屋子,一屁股坐在了打得满是补丁的被子上,心情失落,这并不是因为自己被好心当成驴肝肺,而是他还没有从父亲的死亡里面解脱出来。陈平把布鞋规规整整的摆在床边,躺在了那用废布铺成的所谓的**。单手成枕,一手**着一块内透出翠绿的翡翠玉佩,这是父亲在最后一口气前放在自己手中的,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作用。在这2010年竟然还有这样奇特的青年老古董,真令人费解。

  “孩子,你要好好地活下去。”这句话在陈平的耳边一直不能散去,这就好像一把刀子在自己的脑袋里面刻了一道又一道,甚至都穿透了自己的脑袋。但是这种感觉不是疼,而是寂寞。

  陈平下生的时候就没有了母亲,从小到大都是他和老爸两个人相依为命。就在两个月前,陈平还和自己的残疾老爸一起在工地上扛着一袋袋的沙土笨重着走着,老爸只有一条胳膊,但是包工头还是按照规定每次都给他两袋沙子,甚至还挑大包的给老爸压上,但是老爸从来没有过怨言,虽然他拿的工资还要被克扣不少。

  一次,老爸被肩头上沉沉的两袋沙子实在是压的喘不过气,坐在一个高脚架旁边歇息却被包工头发现,那是拳打脚踢,包工头的十八般武艺是样样用上。陈平的心就像被凛冽的风狠狠地抽痛,为老爸出头。结果可想而知,陈平找回了尊严,但是也得到了一纸鱿鱼菜单。父子二人纷纷被解雇了。

  “孩子,你不能够这么冲动。老爸被打也就算了,你如果再没有这份工作……唉……”老爸重重的叹了口气。陈平搀着拖着腿走路的老爸,一句话也不说。这次,又是自己闯祸了。

  当人在陷入绝境的时候,不要期望着幸福的到来。这一句话深深印在了陈平的思想里。

  正值冬天,今年的冬天大雪弥漫特别的冷,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暖冬的样子。父子二人找不到工作快要饿死,老爸冒着严寒,在马路上伸着手乞讨,可是却被飞驰而过的车压断了那冻得已经僵硬的手掌。老爸的手掌被无情的压扁,冰冷的天气人也变得冰冷。汽车呼啸而过,没有丝毫停下的样子。终于因为无钱医治,在这严寒之中老爸的手掌开始冻裂,感染,化脓。

  老爸仿佛知道了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把陈平叫到了耳边,干裂的嘴唇上只能够听到用气说出的一个一个的字。陈平哭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哭。

  “算命!包算保准,不准再算!”

  “孩子,别哭,你听,你去找他过来,为我算算命吧。”老爸一生信得东西不多,但是特别迷信,但是因为穷苦,一生也没有算过一次命。但陈平知道,这是老爸一生最大的愿望。即使是陈平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先生,我的父亲得了重病,您能帮他算算命么。您的算金我一分也不会少的。”这时陈平的手抄在自己的口袋里,用手指在拨拉口袋里的钢镚。

  “呵呵,算金没有关系。不知您父亲在哪里呀?”算命先生在这世道上虽然不能说是高贵,甚至是被说成骗子,但是像陈平这样的一个连馒头都买不起的穷人,即使是算命的也不愿意屈尊自己啊。这个算命先生却不同,而且为什么会出现在车库里面,但陈平为父心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算命先生走进陈平住的破屋,见到了老爸,身子弯下,坐在了床边的一个水桶上,因为昏暗陈平又在后边所以看不到先生脸上的表情。

  “老先生您想算什么呀?”算命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声问道。

  “我就像知道我的命……还有多长时间。”老爸的声音很憔悴,听得陈平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虽然很穷但是自己和父亲还是每天生活的很快乐,这可是像那些白领,高官们所没有的温馨。

  “呵呵,好。”算命先生抓起了老爸的手不住的摸,看那样子绝对就像是骗子一摸一样,此时陈平也起了疑心。

  十分钟的时间就在这摸来摸去过去了,算命先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笑了起来。

  “您不用担心,您的命还有很长很长。”陈平一听到这句话,疑心起的更大。这明摆得就是来骗钱的嘛,这样的说辞完全就是讨好家里人的心情,然后他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钱。况且即使是这番话放在别人身上也就罢了,自己父亲的身体陈平可是知道的很,父亲已经危在旦夕,怎么可能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呢。

  “你这个骗子!”陈平将算命先生从房间里拉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讲道。

  “呵呵,你不需要这样。这样吧,既然这样我也不收你的钱了。”算命先生把陈平的指头用手挡下,转过身子向远处走去而且还不停的大笑。

  “神经病!”陈平的冲动怒火刚要爆发,但那位算命先生却已经走远,留下的只有回音的大笑声,听得陈平头皮发麻。但是当他回到房子里,陈平惊呆了。

  “老爸!老爸!”陈平连滚带爬爬到父亲的床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老爸,已经去世了。

  “一定是那个算命的!一定是的!”陈平摸了一把眼泪就奔了出去,可是在黑暗的环境下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老爹脸上的微笑。

  算命先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陈平奔出车库询问了周围的人,路人要不是嫌弃他的样子不愿和他说话,要不就是摇头不知道。陈平很迷茫,没有了父亲,他不知道自己的路还怎么走下去。

  悲痛欲绝的陈平回到了屋子里,一束刺眼的亮光几乎闪瞎了他的双眼,等到他适应这种状况定睛一看,原来在自己父亲的手中紧紧的握住一块只有四分之一的玉佩,就是这小半块玉佩发出的光芒。

  光芒照耀着父亲的手,手上映出了一句白底的字,上边写着“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当你能够拼凑起整块玉佩时……”写到了这里一道很长的白线连到了最后,就没有了下文。

  这块玉佩正是陈平手上正在摩挲的这个。

  陈平不明白老爸的意思,卖了它?不行,这是老爸留下的东西,一定有用。可是这样古老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一星期后……

  陈平拿着玉佩走在大道上,挠着头钻研着,这两个月来陈平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可是却丝毫不得其解。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看着一个人拿着小半块玉佩东瞅瞅西看看,路上的人们都捂口嬉笑。

  “不许动!把你手上的玉佩给我!”一把锐利的刀子顶在了陈平的腰间,吓得陈平一哆嗦,差点被刀子划破身体。这时陈平才发觉自己竟然走到了一个小道之上,只有前后有道,左右两旁都是白色的围墙。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我不能够给你。我给你钱好不好,除了这个玉佩。”陈平紧紧地握住玉佩,他想好了,如果歹徒真的来抢豁上命,也不会轻易放开手。

  “哼,你一个穷要饭的,怎么可能会有玉佩,八成儿是你偷的吧。乖乖的给大爷拿过来,否则你身上多几个口子可别怪我!”持刀歹徒的语气对陈平是相当不屑,不过照谁也不会相信像陈平这样的穷苦人会有这种价值不菲的玉佩,虽然这只有一半中的一半而已。

  “不可能!”陈平眼见歹徒就是瞅上了自己的玉佩,心里后悔至极,如果不是自己在大街上研究玉佩也不会招来这种事情。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陈平转身就是一拳,目标就是歹徒的太阳穴。

  歹徒见陈平这种情况惊了一跳,赶紧提手护挡,早已忘记了手上的匕首。陈平愤怒的拳速比起正常人绝对是要快上几分,但是前面就是刀子,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了。小臂在刀刃上只是微微一蹭,一道骇人的伤口就在陈平的小臂上显现,汩汩鲜血像是趵突泉一样从伤口上涌了出来。

  陈平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护住左臂,原来手中的玉佩也被抛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掉在了歹徒的脚下。歹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玉佩就想跑,可是陈平可绝对不能够放手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的最后遗物。一个飞蛾扑火状把自己的身体扔了出去,死死的抱住了歹徒的双腿,然后使劲往歹徒身上爬,想找回老爹的玉佩。

  “特奶奶的!”歹徒见陈平拼上了性命,自己可是也好几天没饭吃了,这个玉佩虽然残缺,但自己也倒腾过这些玩意,这块玉佩绝对是价值不菲。抓刀的手狠狠的向后一挥,想要在陈平的身上再多出来一个口子,可是这一刀,不偏不倚。正中陈平的喉结之上。

  陈平脖子上迅速被红色掩盖,身体像一片纸一样倒了下去,不过他的脸上露着微笑,满意的微笑。在他的右手上,翠绿色的翡翠玉佩紧紧地被他抓住。老爸留给自己的东西是保住了,可是为什么眼前好花,怎么那么多重影,怎么……

  陈平流出的鲜血流淌在黑色的泥土之上,像是为肥沃的土地增添一道亮丽的风景,可是这种风景却是用血作为代价。

  歹徒本来只是想抢点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肚子,可是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会杀人啊!面对着躺在地下时不时抽搐的陈平,他的脑袋里一下子全白了,哪里还管什么玉佩,抓起地上的**小刀撒腿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只留下陈平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准备接受死神的来临。

  可是就在这时,那四分之一的玉佩又内透出了耀眼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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