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衣裙被撕开,肚兜被扯下。
她肤若凝脂,如美玉般无瑕。
她身躯娇柔,让人忍不住怜惜。
动作轻缓了几分,心头的邪火似有所冷却。
“呸!”
红唇轻启,香津落在脸上。
王思慕眼神讥讽,语气挑衅:“禽兽之流,何时学会惺惺作态了?”
这讥讽玩味的语气让理智再次被吞没。
“啊!”
痛苦的闷哼响起。
纤细的藕臂甩起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混蛋!禽兽!好疼啊!”
纤细的皓腕被大手死死摁在枕上。
低沉的声线响起:“你敢跟本王动手!”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小手挣脱,抓住大手,放在那精致雪白,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她眼神挑衅:“生气了?掐死我泄愤啊!”
大手从脖颈上挪开,轻轻盖住了那精致琼鼻,可爱的粉唇。
那仅留出细微的缝隙,让每次呼吸,都要竭尽全力。
“惩罚的方式有很多,未必非要杀你……”
低沉的嗓音响起,随即便是剧烈的动作。
这一刻,纤瘦的身躯,好似暴风雨中的花枝,随时可能被折断。
三刻钟后,在压抑的闷哼声中,那娇躯被死死压住。
轻微的缺氧,暴力的对待,双重攻势下,让嘴硬的思慕姑娘最终软了下来。
温柔抚平汗水黏连的发丝,低沉男声似发问,似自问:“何必呢?何必如此这般?”
当他想要起身时,腕子却被小手一把抓住。
“就这点能耐?不中用的废物!”
回头看去,她神情凌乱的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微笑,眼神好似居高临下君王。
见此,男人该死的胜负欲被勾起,风雨又起了!
殿外,宗庆招来两个东厂幡子,语气低沉。
“王贵人得了临幸,日后你二人盯着她!”
“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有何异常,事无巨细,一一禀告!”
“凡有疏漏,提头来见!”
“喏!”两个幡子低头领命。
次日,赵昀幽幽醒来,想起身喝水,却一阵心悸,眼花,脚软。
看着狼藉一片的床榻,看着沉沉昏睡的王思慕,想起昨夜的疯狂,赵昀苦笑连连。
这女人有毒,一旦疯起来,那种特殊的气质,简直灼的男人征服欲爆棚,可谓欲罢不能。
搓了搓脸颊,唤来伺候宫女,赵昀洗漱一番,准备上朝。
可前脚刚踏入紫宸殿,一阵心悸感传来,赵昀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摔倒。
这一幕,惊的大臣们倒吸冷气,从未听闻太子有疾,他这是怎么了?
唯独林弼生,没有丝毫惊讶,眼中甚至透出一丝快意。
强压不适,赵昀撑着身子坐与高堂。
“有……有事启奏,无……无事退朝!”
一张口,强烈的窒息感涌来,让赵昀说话都有些磕绊。
早先眩晕,还当是昨夜疯狂过度,如今看了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自己正值壮年,怎会突的这般虚弱?
被人下毒了?
会是谁要害我?
念头涌起,赵昀猛然抬头,眼神直刺林弼生。
后者一副惊慌表情,情真意切的道。
“殿下,可是操劳国事过度,身体抱恙?要不要宣太医来?”
“本王无恙!先说政事!”赵昀嫌少的露出一丝急躁与不耐烦。
林弼生微微垂手,隐匿住嘴角挂起的笑意,随即瞥了一眼党羽成员。
工部侍郎率先出列:“殿下,关中灾情稳定,圣上陵寝是否继续施工?”
“继续施工!”赵昀应付着。
脑海内蜂拥而来的眩晕,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谁知,知谏院的知谏使又跳出来唾沫横飞。
“殿下!江南水利自开工至今一载有余,还未修缮完成,微臣弹劾工部侍郎钱慈滞工怠惰。”
“望殿下诛了此僚,以正朝纲!”
“微臣冤枉!”钱慈跪地叩头:“工部匠户就那么多,一直忙于为圣上修建陵寝,实在没有多余的人力了!”
群臣瞬间默契分为两派,朝着对立阵营口诛笔伐。
那架势,简直能一刻不停的吵上三天三夜。
赵昀呼吸越发急促,急袭而来的衰弱感告诉他,自己的身体随时会罢工。
离开这里,决不能当着朝臣面昏迷,否则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够了!”赵昀面色苍白的起身。
“水利关乎民生乃是国根,不能有拖沓,陛下又是国本,陵寝之事也不能怠慢!”
“此事,本王……本王需请示皇后,先行退朝……”
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赵昀转身便走。
刚出紫宸殿,他眼前一黑,软软倒下。
好在宗庆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接着,赵昀感到无边黑暗快速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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