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拿出你的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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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还要跪求着你?

齐世清原先愣了愣,然后不由得笑出了声,冲着秦明招了招手,说道:“人呢,赶紧将他揍一顿扔外头!”

自个儿可是赫赫有名的药王啊,怎可给这样的小辈跪下?

真的可笑!

如果被外边的人知道了,自个儿怎么做人?

“等等!”

旁边的任不凡突然出声拦住了众人,嚣张的冲着秦明说道:“我从小就在山间,六七岁的时候开始学习医术,一年便看完了全部的书,再过一年就开始给别人看病,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没有我治不了的疾病了……”

齐世清一脸的敬佩,在场的那些个年迈的医生都纷纷赞叹,要是任不凡没说慌,那他可真的是这方面的神童了。

秦明还是面无表情:“所以呢,你算得上这方面的高人?”

“就拿这个江湖而言,我任不凡的本事要说自个儿拍在二位的话,也没有人可以排在我前头,就你,这么个蠢货,凭啥跟我相提并论?”任不凡振振有词,好像想压人一截。

秦明笑了笑,说道:“没没没,你会错意了,我吧压根就没想过和你对比,为啥呢,毕竟我可没想过和你这种渣渣比。”

刚说完话。

任不凡还挂着的笑突然就停滞了,脸色开始低沉了下来,他可没料到自个儿的吹嘘,别人居然会这么回他。

瞅见他的神色有所变化,齐世清感觉不妙,随后便露出杀意,说道:“赶紧将这蠢货的双手双脚废了,把他扔到外边去。”

他花了大价钱才找到的任不凡,要是就这么被气得甩袖子走人了,那自个儿的孩子不就完了嘛。

“哈哈。”

任不凡突然笑出了声,嘲讽地说道:“你,有没有勇气和我赌一赌试试?”

“你想赌啥?”秦明感觉有点意思。

“要是我将齐大小姐给治疗好,你就得在我面前下跪磕头,接着还得断掉自己的一根手臂才能走。”

“要是你也治疗不了呢?”秦明蹙了蹙头,若有所思似的说道。

“这绝对不可能的……”

“要是你治疗不了,那么挂着的玉就送我了。”秦明没等他说完,就指着他身上挂着的那件玉坠说道。

任不凡的神情有点生气:“成!”

“任公子,你这……”齐世清凶狠地瞥了眼秦明,想说又说不出口。

任不凡摆了摆手,说道:“齐老先生,别讲了,你只需帮忙把这人给看牢了,可别给他溜了。”

“任公子你安心。”齐世清点着头,然后派人堵住了门,就怕秦明一眨眼不见了。

“那么,就请放大你那双眼,给我瞧仔细了!”

任不凡冲着秦明不屑地笑了笑,向床边走去,喊人将旁边的机械都给撤走,随后诊上了齐语嫣的脉相,他认真看了看,转头冲着齐世清说道:“齐大小姐的病情是与体寒有关,我能够治疗!”

齐世清高兴坏了。

随后任不凡就取出自个儿的布包,里头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冽着冷光的针,看上起有点瘆人。

就这样的一番举动,便让屋里的人郑重了起来,有位年迈的医师颤抖地说道:“这……这是准备用针来刺激穴位?”

只见几道虚影,针就插进了齐语嫣身上的几处大穴,有些地方的针插得比较深,有些地方的针插得比较浅,有些直接刺入,有些就轻轻一挑,这一手法让大家都看呆了。

“我……我终于看见……还春针法”

之前那位年迈的医师牢牢锁定了任不凡的双手,一脸的惊讶:“眼前这位居然使出了还春针法,天呐。”

“王先生,啥叫还春针法啊?”齐世清有点不解地问道。

众人都看着汪医师。

只见他咳了咳,有点激奋地说道:“还春针法可谓太乙真经中的最高针法中的一种,也算得上我们这帮子中医一辈子想要学到的真传,听说可能将病人的元神归位,病害消散,还有的说可以跟阎王爷抢人呢。”

“太乙真经?那不早就没人会了啊?您是咋一眼看出的?”旁边的一位医者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

汪医师摆了摆手,坚定地说道:“绝对是的,我先前在伤寒论的书上瞥见过一眼跟它有关的记录。太乙真经有还春与破魂,针法讲究循序渐进,轻重缓急,有张有弛,总的来说,这可是很能看出一位医者的能力的。”

他刚讲完话。

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了,大家都牢牢地盯着任不凡看,真没料到啊,年纪轻轻的一个医者,居然会早已不见踪迹的太乙真经。

齐世清可能是最高兴的那个了。

任公子要是连这种失传的针法都会,那语嫣一定能得救了,见此情景,他不住地望了望旁边的秦明,冷冷地笑着。

瞧你一会儿还咋嚣张!

秦明面无表情地在一旁坐着,眼里道不明的情绪暗涌。

不一会儿,汪医师的哭腔都出来了:“破魂啊,我居然看见破魂了,我居然能够亲眼看见太乙真经的两套针法。”

旁边一个人询问道:“请问您咋瞅出这两套针法的。”

“都定神去看!”

汪医师平复了下情绪,说道:“看那些针,刺进去的深度大约只有指头的六分之一,这一深度其实与人的穴位有关,眼前这人到的深度叫做天段,这一段要来回九下,医书中记载此为修。”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等会儿,针要在地段与人段重复来回的动作九下,此为养。而且啊,同样的深度,用同样的力道需要在半分钟内落完针。”

在场的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了。

要多好的本事才能有这手法?

这头还在聊着,那头的任不凡早就开始冒汗了,一看就是这应接不暇的刺针体力损耗得有点多。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汪医师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地感叹,转头冲着齐世清说道:“齐老啊,有这样的大师镇场,您的女儿肯定能够治好。”

此刻,任不凡的针法施展完毕,他给齐语嫣盖上棉被,边擦着汗边说道:“齐先生,我治疗好了,您的女儿估计快醒了。”

“真的太感谢你了!”齐世清还弯腰给任不凡施了个礼。

汪医师连忙上前,颤抖地说道:“小伙子,噢不是,任大师,请问您方才使用的可是失传的太乙真经?”

“是的,你说的没错。”

虽说自己有点劳累,但任不凡仍旧高傲地不得了,然后他冷漠地望着秦明,说道:“这儿我都处理完了,我跟你的账也该算一下了吧?你呢是要先磕头,还是先断臂?”

秦明仍旧一句话都没说。

“人呢,赶紧把眼前这人按住!”齐世清大声喊道。

一群保镖从外头进来,冲着秦明走去。

秦明一动不动,笑着望着任不凡:“真以为自己处理完了?”

“你觉得……”

任不凡刚想反驳,忽然听见后头有人在大喊:“啊,快来瞧瞧,齐大小姐好像……好像……”

大伙连忙回头去看,就瞧见躺着的齐语嫣开始颤抖,周身不断地翻滚着冷冷的烟,这烟一出来就结成了冰,不一会儿,齐语嫣浑身上下都被冰块给冻住。

从远处望过去,仿佛被冰给包裹住了一般。

突然有个人瞅了眼旁边的机械,说道:“她……她的生命体征消失了!”

这一句话仿佛就是平地惊雷。

“哇!”

齐世清慌忙赶到床边,去看看齐语嫣的情况,他探不到齐语嫣的心态了,身躯微微颤抖着,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任不凡冲上前去,查看着情况,有点不敢相信地喊道:“这……这不应该啊,这绝对是假相,我都使用了太乙真经了!”

“呵,真的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在场的人都听见这一声嘲讽了,转头望去,就看到秦明仍旧在原地坐着,望着任不凡,冷冷地说道。

“就这么个病,又是还春的,又是破魂的。”

“要我说啊,你可真会耍宝啊。”

“我……我……”任不凡气得不行。

秦明笑了笑,不管他有没有说完,自个儿先说道:“主要是方才你耍的那么起劲,可是呢,人家差点没给你治死了,实在是可笑!”

“耍了这么几手,就感觉自个儿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一个劲儿地吹捧自个儿是神童呢,能解决各种病情呢!”

“趁早滚蛋,多花点功夫看看书吧,少在这儿装架子!”

“蠢货!”

“我……”只听“噗”的一声。

任不凡居然没反驳出一句话来,气得甚至吐血,大声喊道:“我都没法治,你……你肯定也没法治!”

“哈哈!”

“你觉得我跟你一样笨吗?蠢货!”

秦明看了眼齐世清,笑着说道:“齐世清,你还能想起我方才的一番话吗?”

齐世清抖了抖,慌忙到了秦明的跟前,客客气气地说道:“秦公子,希望您能够不计前嫌,挽救我家女儿的性命,我肯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

秦明给自己点了支烟,拍了拍身上的灰,慢慢地吐了出来。

“要我救你家的女儿?那就拿出诚意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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