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老宅。
屋子里,一阵兴奋的笑声传了出来。
白熙笑得可谓是合不拢嘴。
没曾想,裕容这孩子一点就通,而且进展的如此之快。
瞅瞅,这么快就怀上了。
“大夫人,其实,在一月前,我和阿鄞就已经就…只是之前没有发现,现在我已经怀孕快七周了。”
姜裕容低着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心中亦是高兴得很。
“好啊,太好了,裕容,你如今已经住进了御澜园,可要好好养着身子,给阿鄞生个大胖小子才是;
至于那姓舒的,不用多管,日后你也不用再称呼我夫人了,生分得很!叫我干妈吧!”
白熙轻轻拉过姜裕容的手,一脸疼爱道。
“谢…谢干妈。”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便不多留你了,省的阿鄞那小子回去了,见不着你,过来找我要人,回去吧。”
简单辞别了白熙,姜裕容便离开了老宅。
如今,她已经顺利入住了御澜园。
也称得上御澜园半个女主人了。
在姜裕容正要继续往前走之际,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突然步入了自个儿眼帘。
见到言辞,姜裕容傻在了原地。
究竟她从小是在言家长大,对于言家的局势,姜裕容虽不算十分了解,但八分还是有的。
老爷子是最喜欢这位言辞大公子,尽管言辞是私生子,但偏爱也是到了一种极限。
于阿鄞,老爷子向来不待见。
虽明面上过得去,可暗地里早就打成一锅粥了。
最后,究竟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她在言家,走到如今这个地位,经历了多少,只有她心里清楚。
可绝对不能在言鄞一棵树上吊死。
保不准,最后言鄞输了,这言辞赢了,那她的处境,岂不是堪忧?
尽管这言辞冷若冰霜,不是人能相处的,可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还有地位,姜裕容也没别的选择。
适当笼络,准没错。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姜裕容一下子竟偷偷抹起了眼泪。
一副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看起来,尤为凄惨。
“大少爷,裕容在这里见过大少爷了。”
在正当与言辞插肩而过之际,姜裕容再次打住了脚步,带着哭腔朝言辞微微鞠了一躬。
言辞本是不想过多理会,可出于礼仪性的无奈,他转过身,冷冷道:“姜小姐。”
“大少爷,在这儿遇见大少爷,算是裕容三生有幸,之前所受的委屈,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多谢大少爷。”
不能说此时姜裕容同绿茶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简直完全是从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见姜裕容这般,言辞眼神依旧无色,随后,他淡淡启了薄唇:
“听说姜小姐从老宅搬去御澜园,还未恭贺。”
谁知,下一刻。
言辞话音未落,便被姜裕容一下打断。
女人迫不及待,似生怕言辞误会了什么一般,赶紧解释道:
“不是,大少爷,您误会了,这并不是裕容本意,二少强人所难,裕容是被逼的,御澜园佣人刻薄,二少夫人出身大户人家,裕容一介孤女,自然入不了二少夫人的眼。”
“放肆,堂堂言家二少夫人,岂容你诬蔑,姜裕容管好你自己的嘴。”
啥?什么情况?
见言辞怒气离去,姜裕容人瞬间傻眼了。
她这也没说什么啊?
怎么,怎么一下子…还真是莫名其妙!
这大少,果真不是人能够相处。
姜裕容收回泪颜,鄙视了一眼言辞所去的方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
回到御澜园,姜裕容的脸色再次衰了下来。
说来,自打那日阿鄞说让她住在御澜园后,便再未见过阿鄞了。
距今,已经好些日子了。
打电话问问?或者联系罗文找找?
此念头刚一产生还没一刻,姜裕容便立马打消了。
这种行为,于这种大家族来说,多了只会惹得他们厌烦,让他们觉得毫无大家风范可就遭了。
她费尽心思把自己装成一个名媛闺秀,可不能因为一时莽撞给毁了。
对!
还是耐心等着便是!
指不定,阿鄞这几日忙也未可知。
走进大厅,姜裕容本来是想径直上楼休息一阵儿。
演了一日,终归有点累。
在她要上楼的时候,一个身着白大褂提着医药箱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是?
这不是昔日于她共事的医生黎医生吗?
众所周知,姜裕容是言家的家庭医生。
当然,言家还有备用医生,正是这位黎形宇!
黎形宇在言家,是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下楼的方向。
如果,往那方向看去,是舒家那个女人的房间。
怎么了?
“老黎,这是怎么了?二少夫人可是出什么问题了?”
本是不经意间一问,谁知这一问,愣是差点没叫姜裕容过去了。
“姜医生,你还不知道吧,二少夫人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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