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板娘!”
林小鱼惊羞,赶紧松开了江小北。
她很生气,但习惯了。
镇上的人,总是乱说江小北和林小鱼。
她,敢怒,不敢言。
江小北站起身来,放眼望出去。
镇上最大的饭馆老板娘许春杏,满脸捉弄的杀气。
许春杏,时年二十七。
其实,小圆脸,皮肤白里透红,挺漂亮的。
就是,脾气不怎么好。
春三月,穿着薄薄的V 领白毛衣。
毛衣下,心口一抹汹涌,隐隐两个点。
这年头,说了有些女人不穿胸·罩的,呵呵……
她叉着小腰,刁蛮,又霸道。
江小北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冲进屋了。
伸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往外面拖。
“小傻逼,赶紧的,给老娘回去干活!否则,老娘非得扣你工钱不可!”
林小鱼在床上,心疼,但不敢说什么。
人家许春杏,家里有钱。
她爸,又是老镇长退休的。
在镇上很吃的开,咱小老百姓家,惹不起。
有一年,别人招惹她,吃她豆腐。
她把人两只胳膊都砍掉了,扔了喂狗,咬的不像样子,还屁事没有。
林小鱼,只能看着弟弟被泼辣的女人拧耳朵。
但江小北一伸手,在许春杏脑后点了一下,又在她腰上戳了一下。
一下子,点中了笑穴。
许春杏,当场咯咯的笑不停。
人都蹲下去了,捂着腰,一直笑,跟傻了似的。
江小北冷淡的笑了笑,摸摸耳朵,回头对林小鱼说:“小鱼姐,别怕她。她,得在这里笑上一个小时。”
“啊?小北,你……怎么她了?”
林小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小北笑笑,“你不用管了,不要做布鞋了,太辛苦了。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江小北去厨房了。
林小鱼真的傻了。
床边处,许春杏,笑的都坐在地上了,一直咯咯娇笑不停。
真的,像傻子似的。
林小鱼这才放心下来。
弟弟啊,真厉害了!
她想着,镇上王婆婆要的布鞋,明天得给人家。
于是,安心的又做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许春杏还在笑。
江小北端着药进来了。
淡淡的药香,闻着还挺舒服。
让林小鱼喝下,还不怎么苦。
只是,她担忧道:“小北,许老板娘会不会笑死啊?”
江小北微微一笑,“不会的,顶多是笑过了,还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啊?真的吗?”
“当然。”
“那你赶紧把她弄走啊,你还得回她饭馆去洗碗的啊!要不然……”
江小北呵呵一笑,摇摇头,“小鱼姐,我都会行医了,还用得着去她那里打工吗?”
“不过,我一会儿,倒是要去炒几个好菜回来,晚饭一定要吃好呢!”
“那多费钱啊?”
“不怕,我有钱。再说了……”
江小北说着,瞅了眼许春杏,淡笑。
蹲到地上,拿起她白润润的手腕,号一下脉。
“她,说不定还不收我钱呢!”
“啊?为什么啊?”
“因为她有病,我能治。”
“什么?”林小鱼略一抬头,看着地上的许春杏。
摇摇头,“她吃的好,耍的好,除了脾气不好,哪有什么病啊?”
江小北笑笑,说:“她有严重的痛·经,这不是病吗?”
“啊……”
林小鱼脸都红了,如看怪物一样看着弟弟。
“小北啊,这你都知道?”
江小北脸不红,心不跳,摸摸下巴。
哦,没胡子呢!
但,像个老中医。
很正经的说:“我看她眉眼的气色,再把她的脉,就知道了。甚至……”
说着,他欲言又止。
毕竟,也不好当着小鱼姐的面,说这许春杏别看嫁人了。
但,她居然还是个处!
当然,他更不想说,就这种女人,她什么时候能怀孕,咱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代狂医,没点本事,怎么可能曾经傲视全球?
江小北直接说:“小鱼姐,我先出去了。她要是缓过来了,告诉她,我不干了。她想发脾气,到后山顶上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说完,撤!
干净利索!
林小鱼感觉弟弟这转变,太快了。
没办法,只能苦涩的做着针线活,守着许春杏。
江小北,出门,跑后山去。
一直冲冲冲,上冲近三百米的高度。
他,累的真要断气了。
这身体,现在太弱了,不锻炼,也不行。
不过,他是一代邪医。
在山顶,找了几株草药子,嚼了吞下去。
这,能缓解疲劳。
随后,九根银针,在身上扎了一通,行经通络,活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整个人都精神了。
坐在山顶的石头上,摸一下裤包。
哑然而笑。
娘的,现在17岁,包里哪有烟。
算了,回头再说。
只能坐在山顶,看看脚下的镇子,远方的城市。
重生回来,故里破旧,但,春天来了,他很享受。
没多久,半山就响起许春杏骂咧咧的声音。
她一边爬山,一边骂。
骂了半天,终于爬上来了。
叉着腰,喘着大气,心口剧烈起伏。
瞪着那边悠闲的江小北,又是一通狂骂。
江小北,就笑眯眯的看着她。
真像个老头子,坏的很那种,看着个小姑娘。
许春杏感觉有异,缓过劲来,冲过来,伸手想拧他耳朵。
“你个小傻逼!累死老娘了!不想干了是不是?三个月的工资,一分都没有!”
江小北,自然跳开了。
“许春杏,耳朵,是男人的尊严。南安市,怕老婆的男人,才会被拧耳朵呢!你,还以为我是你老公那个废物?”
他,慢声淡淡,一派老成。
许春杏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同,但又怒了,“臭不要脸的小流氓,你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想挨打?信不信,我叫张大毛和王小虎上山来,揍你一顿?”
江小北暗笑,这俩傻逼,今天晚上就完蛋了。
嘴上,却道:“许春杏,后天,你月·经就来了,痛的满地滚,要撞墙,对吧?”
“什么?”许春杏一愣,满脸通红,大怒:“好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在饭馆里不好好做事,还注意老娘这些事来了!你完了,老娘今天一定要收拾你!”
说着,她从自己的女士包里,居然掏出大哥大来。
这年头,拥有这种砖头通话设备的,简直是了不得了。
江小北一点不惧,摸摸下巴,“打电话叫人吧!反正,你要是叫人,恐怕就没人能治你的痛·经了。而我,正好可以。”
“而且,听说你爸许老镇长,老气管炎,恼火的很啊,不想让我把他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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