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搬进了公司的寝室，就在公司对面，很近，交通费省了，房租也省了。
她、韩岚，还有客服部的两个女孩分到了一套房，面积不是很大，但因为搬进去的时候晚了，朝阳的房间已经被客服部的两个女孩占了，韩岚本来要跟那两个女孩理论的，但姜念说，“房间上也没写着名，她们占了就占了吧。”
韩岚这才息事宁人。
姜念还把阴面比较大的房间给了韩岚，自己住了面积最小的那间，没有窗户，不好通风，虽然是夏天，但房间里又闷又潮。
才住了几天，姜念就觉得这个房间真的不太好，衣服洗了以后，只能在洗手间里阴干了，然后再拿到自己的房间除味儿。
“唉。”
姜念叹了口气，但有的住就不错了，起码不花钱。
等到周六，姜念按计划去见爷爷。
她怕陆宴臣在公寓楼底下接她，同事们风言风语很多，便将上车地点选在了金融街顶头的风月咖啡馆。
陆宴臣这次换了一辆车，配置很高的奔驰，没有迈巴赫那么拉风，看起来就是一辆普通的豪车。
两个人照例坐在后排，并不怎么交流。
突然，陆宴臣嗅了嗅鼻子，说道，“什么味儿？”
姜念这才回过神来，她也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什么味儿。
陆宴臣微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姜念，“你衣服，什么味儿？”
姜念因为穿习惯了，并没有察觉出来是什么味儿，只是觉得让陆宴臣闻到了她身上不好的味儿，有点难堪。
她毕竟是女孩子么。
她想了想，“是潮味吗？”
“差不多。”
“哦，可能我住的房间，衣服总是晾不干，时间长了就这个味儿了。”姜念老实回答。
陆宴臣默默地打量了姜念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看向窗外。
这次回爷爷家，没出什么意外，爷爷很开心。
回去的路上，陆宴臣又给姜念打了一万块钱。
比上次少了两万块，是少了做饭的两万，因为这次有钟点工阿姨了。
不过，两个人一句话没说。
现在，陆宴臣每次给姜念打钱，姜念心里就不舒服，至于哪里不舒服，姜念也没想明白。
陆宴臣的车停在了昨天接姜念的地方，然后绝尘而去。
只是姜念人还没到寝室，就收到了人事总监朱姐的微信：【小姜，之前的寝室安排是临时的，现在1507的房子空出来了，运营部的一个女员工结婚，和丈夫买了新房，你可以和韩岚搬到这套房子，这是两人间，你觉得怎样？】
姜念微愣了一下，就因为陆宴臣闻不上来她身上的潮味儿，便给她调了房间，还是两人间，果然官高一级压死人啊。
韩岚去1507看过了，跟之前的四人间差不多大，但是只有两个人。
整个下午，韩岚的嘴就没有合上过，一直觉得天上真是掉了一个大馅饼，忙着收拾东西，搬寝室。
换好寝室以后，姜念一直在洗衣服，她准备把之前有霉味儿的衣服都洗一遍。
“姜念，姜念，你快看看，气死了……”姜念在洗手间里洗衣服，听到韩岚气冲冲地喊着，接着，韩岚抱着电脑进了洗手间。
“你昨天不是去医院看你妈了嘛，你看看这些人都在说什么。”
姜念关了水龙头，歪着头看起电脑来。
电脑上打开着的是公司的“风华”论坛，公司好几万人经常在上面发帖，非常活跃。
这篇帖子的题目叫：谁包养了她？
上面有十几张照片，都是姜念昨天去金融街风月咖啡馆的时候被人拍的，她穿一身非常得体的连衣裙，还化了妆，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上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车，上车的时候，她还左顾右盼的……
奔驰车的贴膜很厚，看不到里面坐着的人是谁，正因为看不到，所以，大家都在讨论“谁包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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