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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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时间过去了,齐小风已到初三。快毕业了,功课也多了起来,和大多数父母一样齐小风的父母也希望孩子能考一个好的高中,于是齐小风的精力也就大多用在学习上了。江无声本是豁达之人,传授齐小风心法也是出于缘分,所谓:师傅带进门,修行靠徒弟。齐小风本是资质平平,能修炼到什么境界,江无声也无多少指望,齐小风靠者那分执作和坚韧能坚持到现在已超出江无声的期望。路漫漫,其修行远兮。。。。。来日方长,江无声也不急于这一时,闲下来仍是每日钓鱼,看书,或雕刻,日子倒也轻松自在。

  中考终于结束了,经过一个多月时间的煎熬。终于到了发榜的时间,齐小风还考的不错,被一所不错的高中录取了,而张海涛去了另外一所高中。两个同窗快十年的好朋友要分开了,虽然有点不舍,但是对于新的生活的好奇和向往很快就冲淡了这少许伤感。

  16岁,这意气风发的年纪,齐小风怀揣着梦想迎着初秋的风儿跨进了新的校门。齐小风所在的高中在郊区,校门不远外一条大河弯弯流过,高处望去,犹如一条银丝带缠绕在大地间。学校周围是一片绿幽幽的田地,远远的青山弯延起伏,农舍如星晨般夹杂在这山水间。

  由于是在郊区父母决定齐小风住校,每个周末才能回家。齐小风将情况告诉了江无声,临开学时,江无声将一部分心法传授给了他,嘱咐他日后自己领悟和修炼,实在琢磨不透才来找他。

  江无声这样做既是实际情况所限制,也是因为心法修行不比外家功夫,本身也就需要修行者独自参悟,外人包括师傅或许能指点迷津,但是终究还要靠修炼着自己。心法的有些精髓奥要总是玄而空乏的,正所谓只能闻其道,而不能言其声。这就需要修行者自己去参透,有些修行者耗尽终生也毫无进展,就是这个原因。放眼到现实生活中,那一样事情又不是这样了。

  齐小风修行也有五年时间了,由于只是和江无声一起修行,也无所比较,所以总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境界。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往坚实多了,由于师傅的叮嘱和父母的管教,也不曾出去和别人动过手脚,所以包括自己和外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深的功夫。

  高中的生活紧张而急迫,与梦想总是不一样,身边的同学总是不停的学习,天天向上,学校不停的考试排名。齐小风不知不觉中感到了无形的压抑,或许受到了江无声的影响,总是喜欢看一些文学书籍,对于数理化总是不感冒,而父母坚持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坚持他学好理科。16,7岁的年纪或是感伤或是冲动,每每此是只有默默炼功才能平静自己的心绪。

  沙沙沙带者清脆的脚步声齐小风从校外山上修炼回来,信步走在校门外的河边上,风吹过河面荡起片片涟漪,只有这种安静的时刻,他才能感觉片刻的轻松,忘记学业的沉重。向前望去,不远处一个靓丽的身影映入眼睛。清秀的长发扎着橡皮筋随意而自然的飘在脑后,白色的体恤,蓝色的牛仔裤,高挑的身材,安安静静的坐在草地上看书。心里一阵莫名的跳动“谭晓琴”,那女生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远处的注视,轻轻抬起了头,看向那不远处的眼光,明亮的眼睛犹如一波秋水刻入心中。已经16,7岁的的晓琴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是那样美丽犹如碧波中的仙子清丽脱俗,她是那样优秀是学校公认的才女。她身边总是围着高大帅气的男生,而她总是淡淡的面对。自己了,深深的自卑涌入心间,自己是那样的自卑,就连学校举行的运动会自己擅长的长跑却也无兴趣参加。只能看着那些男生在女生的尖叫声中挥洒激情。

  埋着头,深深埋着头,轻轻走过她身边。

  “齐小风”

  一声轻轻的呼喊传入耳中,心为什么在荡漾。头不听使唤的抬了起来,脚步也停了下来。

  “我们又在一个学校了”

  “恩”

  “又到了一个学校我都不知道,你在那个班啊”毕竟是10年的同学了,谭晓琴也少了些许矜持,主动询问。

  “哦,我很差,所以你都不知道,而你的成绩却很好”齐小风又低了头,很惭愧的。

  “哦,那就多努力吧”

  说完,潭晓琴继续看书不再理会他。

  小刀在一节普通的竹筒上游走,是那样的流畅和纯熟,早没有当初的生涩和迟钝。竹筒上一个高挑的女生,静**在河边看书。雕刻的那样的*真,仿佛真人就在眼前。雕完轻轻放在脚下,拣起块小石头,站起来侧身抛向河中,小石头在河中弹起又落下,几个来回激起朵朵浪花。

  “为什么要来河边了,难道是在等她吗?她会来吗?”内心不停的在问自己。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远方走来。谭晓琴仿佛远远的看见了他,停了下来,没有走过去,坐下来看书。该怎么做了,很胆怯,很害怕,看看周围没有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勇敢的走过去吧,给她就离开,走过去吧,害怕什么了,10年的同学啊又在一个学校了,她也不这样说吗。

  勇敢的走过去,还是埋着头,怯生生的走到她身边不远处停下来,她还是没有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书,仿佛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不敢开口?说吧,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伸出手勇敢的递了过去。她终于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他。

  “我雕刻的,你看雕的好吗,如果你喜欢就送你吧”

  急急忙忙的说完,还没等她伸手,就放在脚下,急急忙忙跑走了。轻轻拿起来,仔细的端详,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那两个小酒窝又甜蜜的浮现脸上。。。。。。

  晚自习结束了,在一间寝室内,灯早已熄灭,还是传来阵阵打闹声,刚刚结束了一个晚上沉闷的学习,一群少年现在正是兴奋的时候.“冬瓜,明天请我吃饭”

  “我请你吃红烧裹脚布,清蒸洗碗帕”

  “哈哈哈”一群少年放肆的笑着“今天张丽穿的真暴露啊,胸脯都快把衣服胀破了”

  “没张眼睛的家伙,你没看见她和隔壁那班的啤酒肚有那个吗”

  “你们说文科班那个女生最漂亮啊”

  “当然是谭晓琴,全校公认的第一校花”

  “我真羡慕文科班的男生啊,个个都身在花从中.好象谭晓琴以前和齐小风是一个学校的啊.”

  “齐小风,你以前和谭晓琴是一个学校的吗?”一个男生问道“恩’齐小风躺在床上,正回味着白天和谭晓琴发生的一切,心里犹如15个水桶——七上八下,不知道以后谭晓琴如何看自己。听见他们在说谭晓琴心里更不是滋味,只是淡淡的答道。

  一张床上传来一阵叽叽嘎嘎翻床的声音.“老七又在自摸了”

  不知道谁轻轻说了句,本来快安静的寝室,顿时又炸开了锅……

  从那以后齐小风每次修行回来总要从河边经过,可是那靓丽的身影也再没有在河边出现过。在学校内,谭晓琴每次远远看到他,都是有意无意的躲开,两人再也没有见面说话的机会。夏日的夜晚闷热异常,无法入眠的齐小风又走到河边,河边的凉风吹到脸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本来烦躁不堪的感觉此刻才稍稍清净些,学校里面宿舍区灯光明亮,远远传来一片嘈杂声,只有这里静静的传来蛙鸣,月光撒在河面上,泛起点点光晕随着河水微微起伏的波浪,如一片流光溢彩。齐小风仿佛心有所悟,静下心,盘腿而坐,气息在体内体游走转竟如此的流畅,游走过七经八脉,感觉到骨骼轻松异常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气息如此循环了八周才停下来。站起身面对河面,双手食指中指竖立,在胸前交叉,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口念法诀,随着口诀越念越急,一股真气在体内升起,真气来势如此的汹涌是以往从没有过的,哗啦河面传来一阵响声,一股巨大的力量竟将河水掀起三四米高,看着被掀起的河水,齐小风放下交叉的双手,也不再念口诀,静静的看着河水落下,在掀起一阵波浪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自己的功力进步的如此之快,内心也不禁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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