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听到这话并没有很惊讶，反倒是意料中的一般，很平静地说：“是吗？那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你看着小左，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那倒没有，他还在车子里看着另外三个人呢。”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一点也不错。”刘警探笑了笑，淡淡地说，“你听的清楚他们现在在说什么吗？”
“不清楚，不过倒是看到两个女人在吵架。”
“小蝴蝶和三小姐吗？”
“不错。不过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楚。”
“没什么，我让你去监督小左的，而这两个女人的争吵是小左负责监督的。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举动继续向我汇报。你等等，我有个电话。”刘警探的电话同时又有一个号码打进。这是付局长打来的。
他转接了来电，问：“付大局长，又有何指教？”
“老刘啊，还没有休息吧，不好意思影响你睡觉了。”付局长依旧很客套地问。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跟我你也磨磨蹭蹭。”刘警探说话很不客气。
“是这样的。我们对李家的管家和三名保姆同时又进行了问话，你知道发现了点什么？”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刘警探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龚瑞的指挥下，我们对这四人问了不在场证明和在场证明。”
“何谓不在场证明和在场证明。”刘警探有些好奇。
“三名保姆的不在场证明我们的另一组人员已经进行了跟踪，在刚刚得出的结论中就是三名保姆的确当天都不在别墅中，有人证物证确证无疑。但，这个老管家。”
“老管家怎么了。他无法证明自己也在别墅中，但他依然坚持自己一直在，之后问他做了什么。他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来。你说这是不是有鬼？我们局的人一致认为他就是嫌疑犯，按照事情发展顺序和现有的资料来看，应该是老管家杀死李总，然后清理好现场，而另外两名男子恰好在凌晨时分偷进房间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赶紧跑走。至于么，现在你，还有你助手小左，龚瑞兄集中精力去调查的那个什么三小姐啊，小蝴蝶啊，我看都没有什么必要了。事实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这个老头不肯认罪。我想过了，只好*供了。上头给我们*的紧，是在没有办法我们也只好采用这招。”
“不行，不行，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刘警探暗暗地想。
但口头上说，：“好吧，既然你付局长这么坚持的话，就按照你的意思做，不过暂且不要定案。或许还有别的转机呢。”
“哎呦，老刘啊，你看你现在累的都成什么样了。别浪费时间和精力做不该做的事情，那两个女人，三小姐李文婷和小蝴蝶我看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不是你说的神神秘秘，我看是神经兮兮。多半是脑残了。听我一句，放下吧，别想太多了。”付局长说。
“老付啊。”刘警探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敢和你打包票，绝对不会是老管家做的。或者是你，你会在杀人之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很淡定地清理好现场，然后等到5点多给警局打电话，之后还很乖乖地配合检查？换做正常人都难以如此，除非他的心里防线非常之强。超人一般的心理素质与分析能力。而且做事也非常干净利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付局长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猪一样。”
“呵呵，那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不要太早下定论。在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另外你帮我查过那张银行汇款单了没有？”
“德国的那张汇款单？有啊，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
“怎么说。”
“只是很简单的汇款单，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局里经过短暂分析考虑，决定可以忽略掉这个细节。李总经营的公司这么大规模，谁也不会去重视三张各只有几千欧元的小数目。”付局长不由地笑了笑。
“Lebensunterhalt.生活费用。”刘警探一边在在字典上进行搜索着，此时翻出了这个单词。在德文中是生活费的意思。他渐渐地想出了一些不可思议，但又非常有可能的一幕。心中想着：不会吧，不会是真的吧。虽然不够清晰也不够肯定，但是他的心里非常害怕。这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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