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她显得异常的激动,我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恨不得将身上所有的热量瞬间传给她,让他不再经受冰冷的煎熬。
“好的,我不问了,只是小惜,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离开我了,好好的在这里呆着,所有的事情交给我来做,你知道吗?我去过洪门古墓了,对你们家族的事情已经了解很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将这件事情查下去,但是,我不希望你再出什么意外了!”
“可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留下,我只是要把你丢的稻草人送回来,然后告诉你不要弄丢了……”她喃喃得道。
“什么?你还要离开吗?”
“是的!”她幽幽的点着头。
“可是……”
“我要走了!”她突然说。
我立刻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忙上前去抓小惜,可是她已经从不知怎么打开着的门里出去了,我忙不迭的追出去,但她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团漆黑。
我心灰意冷的回到房内,仰面躺在床上,手里的稻草人变得格外的冰冷,我把它举在眼前,不知怎么,这一次我感觉它要比先前看到的样子温和多了,尽管脸色还是漠然无情,但我似乎能从它原本苍白的双颊上看到了两圈笑涡,或许它在冲我微笑呢!可能是太累了,疲惫再次向我席卷而来。
(三十一)
和昨天一样,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拿着那个稻草人,因为一直握在我手里的缘故,它的上面有了些温度,但还有些湿气,我想起了小惜说过的话,便开始找地方把它放起来,但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房内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这时候我想到了张之谦。
在他那里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应该不成问题吧!不过我突然想起小惜交待的,不能给任何人看,否则她就不会交给我保管了,再就是,小惜的话似乎给我留下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当然这也包括张之谦,尽管看起来张之谦的身份是真实的,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可怕的怀疑对象。
最后我决定将稻草人送到父母那里去,有时候,转移要比藏匿安全得多。有了主意后,我没顾得吃早餐便出了门。
刚上出租车,手机响了,是古臣打来的。
“喂,丁哥,你在哪里呀?”
“奥,闲着没事,四处转转!”
“那太好了,中午一块吃饭吧,带你见个人,你放心,我请客!”
我还没有拒绝,他便挂断了电话,当然,为了不让他知道我的行踪我原本也没有打算拒绝。
到家后我没有告诉父母回来的目的,当然也没有告诉他们稻草人的事,我估计即便说出来他们也一定认为我在说胡话,把东西放好后,我便匆匆地离开了,因为我还得快速的往回赶,去赴古臣的约。
我刚坐下,古臣便来了,我怀疑他是否在餐厅外面的某个角落里躲着看着我——这个想法的确很奇怪,可能是受张之谦的影响吧,不过不是他一个人,他的身后站着个女孩,披肩发,个儿挺高,一脸的羞涩。
(52)
我忙站起身。
“丁哥,这是陈露,我的……女朋友!”古臣先作介绍,也带着些羞涩。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让我见一下他的新任女朋友,我忙向那女孩伸出手,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丁哥!”她握下我的手慌忙放开了,样子很胆怯。
被她这么冷不丁的一叫,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同时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陈露?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思索片刻并没有结果,于是我立刻释然了,赤板市这么大,找出几个重名的应该不足为怪吧!
吃饭的时候,古臣侃侃而谈,似乎并不顾及那女孩的存在,而那个女孩一直默不作声,他们倒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并不是情人关系,倒像是甚至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的陌生人。
“对了,你们好像年龄差不过多吧!”可能实在无话可说了,古臣竟冷不丁得冒出了这么一句,把我和那女孩一下扯在了一起。
“啊?”我张大嘴巴。
“奥,陈露比我大三岁呢,不过我不在乎,我们在一块看中的是感情,别的都无所谓!”可能他也感觉对那女孩过于冷漠了,所以才补充这一句。
“奥,这倒没看出来,我还以为陈露比你笑呢!”
“哎呀,丁哥你真会说话,故意让我高兴吧?”
我扫了陈露一眼,突然与她得眼神不期而遇,我慌忙尴尬的躲开,她到开口了:“你认识李维德吧?”
“啊?”我大惊,立刻想起来了,李维德对我说过他女友的名字就叫陈露,只是我们素未谋面。
“是的,我们是好朋友!”我忙道。
“我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陈露的神情很黯然。
“奥,我想起来了,维德是给我说起过……你的名字!”在她的眼神里我感觉极不自然,同时也不禁感叹世界之小。
“你也是学法医的?”我又问她。
“嗯,不过毕业后一直没做……”
“陈露现在在一服装公司做模特,我们是前几天在一朋友的派对上认识的!”古臣接过话。
“法医到模特,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暗自思忖。
陈露已低下头,默默得吃东西,我们仅有的对话到此为止。
后来还是古臣大侃特侃,话题还是与陈露没一点关系。
从餐厅出来,古臣有些醉意了,他趴在我的肩上小声地问我:“怎么样,正点不?”
我点点头,看看他一脸的怀笑,再看看一旁默默无语的陈露,突然想给他一巴掌,至于为什么有如此冲动的想法,我也说不上。
“不错,”我说,“不过我看你小子好像对人家心不在焉的!”
“感情需要慢慢培养嘛!回头见!”说完他拉起陈露就走,我感觉陈露那娇小的身子在他手里就像一只惊吓过度的仓鼠,这是陈露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尽哀怨凄凉,不仅让我汗毛尽竖。
(三十二)
送走了两人,我立刻拨通了李维德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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